墟垌说道:“你以为我在养神木里这么多年都是闲着吗?我最喜欢的便是创新各种功法。虽然出不去,但我在脑中模拟是一样效果。只是无声无息靠近几个修为不怎么高的年轻小崽子,不惊动他们防身宝物的做一些手脚而已。难道你没想过我是怎么到了城主身上的?”
魔皇令心道我想那些干嘛,不过墟垌的能干确实出乎他意料。
接着墟垌又说道:“实话实说,尽管我以为我已经很天才。但你给我的那个,实在是我想不出来的。”
魔皇令吃惊:“你真看得起你自己,你知道我教你的——算了,你不知道,告诉你一个你都已经得了天大的便宜。”
墟垌点头:“太阴损了,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你这是给扈轻惹祸。”
魔皇令平静道:“她已经出手,以穷奇血脉的个性,已经是不死不休,不多我一笔。”
墟垌对此无话可说。
的确,扈轻不多他一笔,对方屠城也是屠她的命,她还要考虑对方的身份害怕对方不死不休?
想屁吃吧!
望着前头血腥屠杀的女鬼王,肆的脑袋一阵一阵发晕,他是流血太多才看到这魔幻画面吗?
“他是你爹?”
其他众人也不敢信。
玄曜:“不要大惊小怪,谁没个变身的时候。我爹的鬼王之身漂亮吧?”
半个面具男,准,盯了好几眼,犹豫道:“男的还是女的?看身形,似乎更类女子。不过——”他往自己胸前摸了摸,“全是肌肉吧。”
其实扈轻的鬼王形象是很女性化的,身形、面部轮廓、鬼纹,那些士兵汇报的时候一口咬定是女鬼王,让那些年轻的贵族见猎心喜。
但肆一群人已经先入为主知道那是玄曜的爹,反而多想了一下。再一仔细观察,好像那什么女性特征也不是很明显,可能就是太瘦鬼力不良?
玄曜当然知道他们怀疑的点在哪里,他不可能就母上大人的特征与他们争执,干脆含糊了这个问题,说道:“你们不要只看不出力,如今被困的是大家所有人。”
肆:“我们当然要出力,只是——你有没有能疗伤的丹药,先借我们一些。”
玄曜:“仙丹很多,魔丹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