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看得开:“讨生活的一群人罢了。但我不信如果没有自家人的纵容,外头不靠谱的谣言能那么张狂。师傅,我师傅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密谋?冒雨柔半路截杀,有没有你的有心算计?”
樊牢看着前方没回答,但他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向上勾了勾。
扈轻默了,就说自家这群人,真正的虎狼,怎么可能被人欺负。
到了双阳宗,扈轻来不及站在山门大喊一声“我回来了”,便被樊牢直接拎到主殿。
主殿里头可谓高朋满座,重要人物全到场,给她接风洗尘。
九宗的有,九族的有,坐得满满当当。可是——扈轻心一酸,原来的时候,只自家人都能把这里坐满。
“弟子扈轻,见过宗主,见过族长,见过长辈。”她郑重跪下,行大礼。
大家笑呵呵。
阳天晓扶她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扈轻笑着看去,正好看到阳天晓眼底逼回的湿意。
当年,大魔头逼得宗主和族长全都合体,那样情况下,他们十八人甚至已经做好自爆带走大魔头的准备,谁能想到,局势硬生生被扈轻逆转。她以身诱大魔头退回魔域毁掉通道。
那段时间,扈暖是明着疯,阳天晓是暗着疯,他们生怕一个看不住阳天晓会私自跑到魔域去。
幸好,扈暖可以感知扈轻安危,大家放下半颗心,另半颗心,见到活生生的扈轻回来,终于也放下。
大家欢笑一堂,你来我往,扈轻讲:“我离开这六百年——”
大家瞪眼:“什么六百年,都八百多年了。”
八百多年了?
扈轻立即掐手指头,绢布恍恍惚惚:“竟是八百多年了?我算错了?啊,对了,鲛族那段经历——等等,你有没有觉得在鲛族的那段时光有些…迷糊?”
扈轻在心里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看来我们又中了鲛族什么神秘的效应。但在那里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呀。可能,过得太好,模糊了时间吧。”
绢布:“鲛族很有些古怪。”
扈轻玩笑:“你下次认主,找个鲛人,好好研究他们的秘密。”
心里与绢布嘀咕,嘴上与大家哈哈哈:“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