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雨柔匍匐在地紧闭双眼,面色惨白,又惨又美又坚强的感觉。
“还不能杀她,她还有用。”
“啊哈。”扈轻阴阳怪气一声。
樊牢黑线:“要用她破黄衣万仙门。”
扈轻:“哦哦。”
樊牢:“”
他指着另一边:“你让那么小的孩子睡几天了?睡伤了小心家长找你。”
扈轻心里有数:“我给他们放着歌听呢,不但伤不到,还养神魂呢。”
樊牢一听便猜到应该是鲛人歌。
他说:“就这样关着吧,你这个东西挺牢,正好克她。换到咱家地牢,未必困得住她。”又问,“这东西能撑得久吧?”
扈轻笑一声:“这就是杀鸡的牛刀。我估计外头已经有我堕魔的消息。”
樊牢直接说不用管。堕不堕的,扈轻已经是魔域那边的当家人,舆论影响不到她。
确定冒雨柔不可能逃走,樊牢干脆考校扈轻:“你进攻。”
扈轻没客气,唤出思慕拉满弓。
樊牢黑线:“我飞在天上给你射着玩吗?收起来。亮剑。”
扈轻无奈,收起思慕:“白吻和雷龙都出去做事了,我的剑——其他剑普普通通,你别给我震坏喽。”
樊牢摆手,扈轻便挑了把剑出来,一拿出来,宽大的剑身简直要把她完全遮住。又宽又长,比她都高。然,这已经是这剑的最小体型,若是放大,当真能一剑削山。
“你没有一把正常的剑吗?”樊牢抄着两根胳膊嘲笑她:“你师尊,只用一根木条都能与我打得不相上下。”
扈轻脸一黑。她回来的时候,云中早云游去了。想想也是,他们还有三个同门不知道在哪儿呢,云中也得去看看他们。顺路找找残剑山那些消失的前人们。
以云中的境界,万物可为剑,一根草叶都能断金切玉。而她拿出这样的夸张之剑,是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