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不知道。”
没发生的事情,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怎么应对呀。
正好韩厉从上空飞过,看见她,落下:“你去哪?”怎么走路?
扈轻一笑:“师兄,宿善跟你一起回来了?”
韩厉:“还没有。我只是临时回来,马上就走。哦,你的器灵他们,他们——”
似乎很难说,反复斟酌用词。
扈轻:“师兄但说无妨,我知道他们什么德性。”
“没有,他们很好。我和宿善找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留下——”说到这里,韩厉额头抽动一下,很难言的模样,“留下一幅画。说是转交给你,你看了画就能明白。”
扈轻有些没听懂:“师兄你说的什么?”
韩厉:“我和宿善找到你带回来的那个商队的时候,你的器灵他们已经离开,给你留了一幅画。”
事实上,这一趟他本来可以不回来的,但——他得把这看不懂画交给扈轻,不定里头有什么玄机。
惊天噩耗。
扈轻手颤抖,哆嗦着抖开那卷上好的绢,一阵风吹过来,骚包的石榴红糊她一脸。
更生气啦!
抓下来,抻平,石榴红的底色上,淡墨山水,有侠客逍遥山水之间。
上书:多情公子无情客。
韩厉很是看不懂:“这画是什么意思?方便说吗?”
委实不通这些风雅之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
扈轻磨牙:“说——他们出去玩了,无情的主意。”
韩厉没反应,韩厉反应过来了,韩厉很震惊。
“只说这个?”
扈轻呵呵冷笑:“狗东西——什么时候能离我这么远了?!”
韩厉:“他们带走了青侯。”
扈轻抬眼,发现韩厉的郁闷,不解:“青侯什么时候和他们混到一起了?”
“上次与你切磋的时候,他说想多与白吻他们请教,我就让他去了。”韩厉很想不通,“不应该呀。青侯一向乖巧听话,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走。”
扈轻默默卷起绢画,不用问了,要么青侯被他们煽动长了反骨,要么——他们把青侯打晕了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