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她对卢米安道:
“当时我也劝过他,我说:‘啊呀呀,我们怎么能在圣西斯的教堂干这种事?’
“你猜本堂神甫怎么说?
“他说:‘哦,圣西斯只好委屈一下了’。”
在类似方面没有经验的卢米安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这些话。
“他在亵渎圣人!”终于,他憋出了这么一句。
普阿利斯夫人露出了回忆的表情:
“他就是这样的人,胆大,直接,仿佛一个强盗,骂着脏话就撞开了你心灵的门,和达列日那些绅士完全不同。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和他上床。”
“那只不过是部分男人发情时的正常表现,别说圣西斯,就算神灵在那里,他也会让祂先等一下。”卢米安虽然没有经验,但看过奥萝尔写的小说,而且不止一本,“这属于被下半身控制了脑袋,不,那个时候,他脑袋已经空了,填满了另外的液体。”
普阿利斯夫人很浅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是这样的原因,可那种情景下,他确实显得很有魅力。
“呵呵,你果然是个没经验的少年,不知道同样的话语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氛围下会让人有不同的感受。
“我记得第一次和本堂神甫发生关系时,他站在那里,望着我的眼睛,直接对我说,‘普阿利斯,我想更进一步了解你的和心灵’,换做别的时候,我只会认为这是个粗暴下流、语言低俗的色狼,得赶紧喊人进来阻止他,可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却软了,这是因为氛围刚好。”
说着,普阿利斯夫人的笑容变得妩媚:
“这就像,如果我看上了哪个男人,我就会对他说:‘今晚到我家里来,好吗?’
“他若是真的来了,我会直接带着他进入卧室,然后告诉他:‘我想和你上床,我爱你’。
“卢米安,这种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你会怎么回答?”
卢米安平时也会和村里那些男人说些下流笑话,此时虽然有点不适,但还能撑得住,他努力回想着姐姐写的故事和当代其他作家写的小说,斟酌了下道:
“我会说,‘女士,伱是我的太阳’。”
“很有天赋……”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