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书籍和签约专栏的增多,每年收入都有不小的提升,去年的总稿酬似乎已接近13万费尔金。
不过,奥萝尔挣得多,花得也多,法术、材料和神秘学知识是她支出的大头,而且,她可能还在帮助“卷毛狒狒研究会”里过得不好的一些成员,长期向政府或者教会组建的慈善机构捐款。
但让卢米安疑惑的是,自己告别科尔杜村的时候,家里竟然没找到一张存单。他很清楚,奥萝尔一直都有储蓄的习惯,花很多的前提是她已经在苏希特银行等地方存了不少钱。
对此,卢米安暂时怀疑是自己和姐姐被选为祭品或容器,失去人身自由的这段时间,被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那伙人拿走了。
刚和查理勾肩搭背地走上二楼,卢米安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嚎:“你这个混蛋!”
随着一扇房门的重重关上,哀嚎被堵了回去,只剩下余音在走廊里回荡。
一道人影穿着整齐的黑色燕尾服,从过道尽头向楼梯口走来。
这同样是个年轻男子,年纪应该和查理差不多,棕黄色的头发梳理成了三七分,深褐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略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他长得还算不错,手拿一顶黑色礼帽,就像在参加上流社会的沙龙,与“金鸡旅馆”的环境格格不入。
伴随这男子的是一个妇人的哭喊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目送这名男子的背影消失在通往底层的楼梯内,脸色红润的查理撇了下嘴巴:“真是一个混蛋!”
“你认识他?”卢米安对周围的邻居还是相当“关心”,毕竟他可能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越了解环境越安全。
“他叫洛朗特,201房间拉卡赞太太的儿子。
“呵呵,他觉得自己非常有才华…”
他们互相辱骂着。
“3楼一对私奔的情侣,钱花得差不多了就每天这样。”查理啧啧笑道,“朋友,你要习惯,这里是市场区,是乱街,是‘金鸡旅店’,还有生了重病的人,破产的家伙,骗游客买东西的小贩,只是下楼喝酒从来不出旅店的外乡人,没什么钱的站街女郎,脑袋出了问题偶尔才清醒的疯子,失去工作的石匠,退伍的士兵,装穷的老头,被通缉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