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炼狱广场的途中,奥斯塔决定自己给自己做个占卜,看是不是真的要走霉运了。
作为一名“秘祈人”,他占卜成功,的概率和相应的准确性都比普通人强不少。
这个时候,奥斯塔霍然醒悟,想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这不就是他平时对那些“顾客”说话的风格和口吻吗?
那栋古代建筑对面,卢米安犹豫着要不要去买一套短西装和一个单片眼镜,混进与众不能司”歌舞厅实地观察下环境,搜集更多的情报。
“可要是蒂蒙斯真属于哪个神秘组织,又和警务委员是朋友,为了几万费尔金绑架他,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一会影响到我做正事,那样一来,买短西装和单片眼镜的钱,不就浪费了吗?这可不便宜。”
卢米安该花钱时候向来不吝音,毕竟特里尔有众多的好心人,但不该花钱的时候,他还是相当节约的。
考虑中,他环顾四周,发现“与众不同”歌舞厅的斜对面有一家“独自一人”酒吧。
“歌舞厅的顾客和酒吧的顾客有很大程度的重叠,他们应该是竞争对手…”骤然间,卢米安的思路一下开朗。
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是他的仇人,最了解一家歌舞厅的则多半是他的竞争对手!
即使他们的说辞大概率会存在夸大之处,但也能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一些事实。
卢米安转过身体,走入了“独自一人”酒吧。
旧街的建筑都相当古老,大部分追能溯到罗塞尔时代前,它们窗户窄小,哪怕白天 也光照不佳,昏暗成了这里的主旋律。
在煤气壁灯还没有点燃的情况下,卢米安穿过只有几名客人的暗色调大厅,来到吧台前方,坐了下来。
“一杯杜松子酒加冰。”卢米安摘下鸭舌帽道。
吧台在酒馆最里面,光照最为不好,瘦高的酒保整个人都仿佛被黑暗笼罩着,只呈现出相应的轮廓。
以卢米安的视力也仅能勉强看到对方有一头微卷的黑发,眼睛似乎更偏蓝色,鼻梁不够高挺。
等待杜松子酒时,卢米安状似无意地笑道:
“你们这里生意不太好啊,我看对面那个什么‘与众不同“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