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弄破了那里的半透明水泡,但澹黄发黑的恶心液体未能接触到他的皮肤,先是被火焰烧了一轮,继而遭手套阻隔。
而手套表面残留的那些病原体,在后续冒出的赤红火焰下,也迅速消亡了。
不间断但也不致命的连续打击里,温度越来越高的环境内,所有的半透明水泡都自行破裂了,那些澹黄发黑的液体滋滋蒸发,于提伯特周围形成了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雾气。
但这些雾气不是被火焰烧掉,就是遭高温消融,无法穿透“火焰披风”,侵蚀卢米安的身体。
这时,被痛击数次的提伯特从“挑衅”中缓了过来,又要张开嘴巴,高声呼救。
高温的气体和散逸的火焰随着卢米安拳头的轰击,一下钻入了提伯特的口腔,烫得他表情扭曲,惨叫都无法发出。
“爽吗?这样的感觉爽吗?”
“你随地吐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结局?”
“杀死你和杀死一只鸡也没什么区别啊!”
卢米安死死盯着提伯特的双眼,看着他的眸子内逐渐浮出绝望、惊恐和求饶的情绪。
他没有停止,缭绕着赤红火焰的拳头又是一雨般的打击。
他没想过绕开提伯特的双臂,每一拳都砸在了那里。
砰的闷响里,卢米安突然停住,收回了双手。
提伯特背靠墙壁而站,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卢米安体表的火焰忽然如倒卷的河水般消失,只残留着他脚印的地方还有些许赤红。
他看都没看提伯特一眼,弯腰拾取起那根文明棍,并拿出了k先生的手指用它在提伯特身侧的墙壁上按了一个指印。
做完这些事情,卢米安摘下半高礼帽,放在胸口,对着提伯特行了一礼。
然后,他越过呆滞如同凋像的猎物,走入阳台,从阴影笼罩的边缘,贴着墙壁,轻松跃到了土黄色建筑偏侧面的地方。
直到这个时候,楼上才有所察觉,奔出来几个人,望向外面,而卢米安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的巷子内。
与此同时,呆板站立的提伯特体内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轰隆!
他勐地由内到外爆开,一块块血肉和内脏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