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芙兰卡以保利娜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眼前,简娜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起“谎言”饰品的神奇。
这比“欲望母树”途径的“演员”变化能力强了不知多少倍,是她见过最神奇的伪装。
芙兰卡望着全身镜内的“自己”,轻轻抚摸了下脸孔,低声笑道:“这种风格我也很喜欢。”
“你什么不喜欢”卢米安嘲笑了一句。
“这叫有懂得欣赏美的眼光!”芙兰卡打开保利娜的衣柜,挑了件能藏不少物品的两截式睡衣,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做起更换。
很快,“保利娜夫人”走了出来,以简娜对芙兰卡的了解,短暂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分辨不清楚是真是假。
等到芙兰卡进入“隐身”状态,卢米安给昏迷的保利娜灌了点“吐真剂”。
他估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出神秘学嗅盐,凑到保利娜的鼻端。
阿嚏阿嚏的声音里,卢米安拧上瓶盖,退到了衣柜侧面的缝隙里,不让醒过来的保利娜看见自己。
简娜从腰间深棕色皮带上抽出小巧的左轮,蹲了下去,将它抵在保利娜的额头正中,做好了扣动扳机的准备。
保利娜醒转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戴着银白色半脸面具的脸孔。
那脸孔未被遮掩之处,皮肤虽然不算白皙,还有些许瑕疵,且被化妆品掩盖了质感,但线条弧度都相当优美,让同性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紧接着,保利娜感受到了枪口的冰冷,看见头部顶着一把左轮。
她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简娜没给她表达疑惑和苦苦哀求的机会,直截了当地问道:“布瓦尔蓬派罗什么时候会来”
保利娜下意识回答道:“就这两天…”
她话未说完,忽然闭上了嘴巴,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我,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简娜根据预先的准备,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两个月里,趁着夜色来拜访你的那些神秘男人中,谁是布瓦尔蓬派罗,或者,都是”
保利娜挣扎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
“不,每周只有一次是布瓦尔,其余都是他找来混淆视线的,而且,他每隔两三次就会变一个形象,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