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额头。
黑色的火焰从她的掌心冒出,钻入了这位“罪人”组织联络员的身体。
它们没有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如同黑色的水流,从内到外将布瓦尔淹没了。
过了十几秒,布瓦尔猛然抽搐了起来。
几下之后,他身体骤然放松,有失禁的臭味传出。
他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做女性佣兵打扮的简娜不太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物,站起身来,将手伸向了芙兰卡。
芙兰卡明白她在扮演“女巫”的神秘和强大,很配合地将一瓶预言药水放在了她的掌心。
简娜重新单膝下蹲,将那瓶药水灌向布瓦尔的嘴巴。
不断冒着气泡不断有银黑微光迸射的幽暗液体进了尸体的口腔,停留在了那里。
呜的微弱风声响起,黯淡到极点的煤气壁灯光芒染上了几分幽蓝。
感应到这还算熟悉的变化,卢米安知道布瓦尔已经彻底死去,恩赐力量回归了母体,于是从大门口折返,越过安东尼瑞德,重新进了起居室。
咕噜!
他听见了尸体吞下那团液体的声音。
刷地一下,布瓦尔坐了起来,他脸庞异常惨白,眸子变得透明,没有了颜色。
望着透明眼眸内的浓郁色块、纯净光芒、无形身影和水银色波光,简娜一边暗自感慨这真是神奇,一边忍受着强烈的阴冷,将目光投向了卢米安和芙兰卡。
她没什么想问的,只是在扮演。
芙兰卡示意卢米安来想问题,她负责学习,以便将来用好剩下的那瓶预言药水。
已有经验、知晓规则的卢米安略作斟酌,对简娜道:
“问,因蒂斯共和国特里尔大区瓦赞咖啡馆曾经的老板瓦赞桑松下周这个时候在哪里。”
这个问题除了明面上的意思,还包含潜藏的试探:
要是布瓦尔的尸体无法回答或是给出一些看似正常的答案,那就说明下周这个时候,瓦赞桑松已经离开他们这些强大恩赐者当前待的地方,灾难也许已经爆发。
简娜轻轻点头,用带着几分魅力又显得低沉的嗓音向布瓦尔的尸体提出了这个问题。
尸体苍白的脸庞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