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走上前去平静的询问那只穿着荨麻衬衫的鸬鹚。
这是在看见别人尴尬瞬间的时候,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那只暴跳如雷的鸬鹚嘎嘎尖叫几声,然后平静下来,点点头。
一般这种情绪变动放在人脸上会十分复杂且精彩。
但是鸟类的脸上没有那么多可以用来反应情绪的小肌肉,所以在两人面前,依旧是一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鸬鹚。
杰洛特简单描述了自己被艾维尔王雇佣的过程和目的,并且出示了那张盖着印章的羊皮纸,以此证明自己不是来捉它卖钱的人。
这种人不少,一只贵族变成的水鸟可是个好收藏,能卖上高价。
蓝恩在后面看得连连点头,让曼妥思做课程记录。
解咒是件困难的事情,解咒人不仅要面对已经成形的诅咒、不想诅咒消失的施术者,还要想办法面对被诅咒者因长期恐惧而导致的病态不安全感。
杰洛特让蓝恩看到了,一个业务熟练的老猎魔人,该怎么从头开展工作。
国王的印章赋予了杰洛特值得信任的身份角色,当他收回羊皮纸再次问话时,鸬鹚的表现积极了不少。
“我先要问你一个关键问题,诅咒你的人,是个女巫吗?”
说到这里,鸬鹚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杰洛特不为所动,一脸冷漠的双手抱胸,看着那只水鸟上蹿下跳。
“鉴于你的表达方式,我能接受的信息只有点头和摇头。所以爵士,别让愤怒耽误你变回人类。给我一个理智的、不掺杂偏见与仇恨的答案——她是女巫吗?”
“嘎!嘎嘎!”
最终,鸬鹚狠狠地左右甩了甩头,谈话得以继续下去 杰洛特初步问完话,鸬鹚便径直飞走了。
他也回到了萝卜的身边,翻身上马。蓝恩很自然的跟了上去。
“你让我感觉自己在带一个学徒狼学派已经很久没有学徒了。”
对这种老人们感慨往昔的话题,年轻人没什么发言权,所以他只能移开视线,开口问专业知识。
“你刚才好像问了很多私密话题,有什么用吗?”
“我得确认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