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溜溜的脑袋。
“哎,狗艹的当然不麻烦,一个信差嘛。只不过太可惜了,他还挺年轻的。”
“这是怎么个说法?”
“他死了。”塔勒干脆的说着,摇了摇头。“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死了?”
蓝恩诧异的问道。
“是啊,背心中箭,当时就没气了,趴在马背上失去意识,那马被人发现的时候跟被血洗了澡似的。”
塔勒的言语中除了可惜,还有一种平淡。
他为年轻的信差可惜,但这事儿发生在这世道上,又着实平淡。
就像是在说早上买菜被人坑了这么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