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裳难以忍受群众的流言蜚语,她更怕他们会信以为真,宣传的满京城都知道,那么锦绣多年积攒的好名声,就会被毁了。
“污蔑?是你亲口承认,现在还想狡辩?”
“苏轻月臭名昭著,她却甘愿剜心取热血救苏锦绣,你和苏锦绣美名传遍京城,苏锦绣却想要置苏轻月于死地,你却出口成脏,骂大家是蠢货!”
“依我看,苏轻月背负臭名这么多年,才是真正的委屈至极,她和苏锦绣这两个伪善的女人,面目才丑陋难看。”
苏云裳气的脸成了猪肝色,肺都要气炸了,一张嘴难敌众人,她看向一旁的洪安业。
洪安业看到苏云裳受了委屈,自是心疼极了,张开嘴巴,欲要帮衬。
群众就道:“洪公子,你最好还是离苏云裳这种女人远点,你父亲是洪知州,为人正直,你要是把苏云裳这种没有教养的女子带回家,只怕会气坏了洪知州!”
苏云裳听到这话,被气疯了,恶狠狠的看着诋毁她的中年男人,尖利的喝道:“你这卑贱的草民,你敢说我没有教养?”
中年男人脸色极为难看,卑贱的草民,他是草民,但不卑贱。
“没有我们草民,你哪来的粮食?没错!我就说你没教养。”
“苏云裳太没教养了,看不起我们草民?她也不想想,自己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吃的白米饭,府上用的那些物件,哪样不是出自我们这些卑贱的草民之手?”
“看不起草民,有本事就不要用,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把嘴巴封住,不要吃饭,府上也不要购置物件。”
苏云裳一番话,激起了民愤。
洪安业见状,有些焦头烂额,很怕这件事闹大,他虽然是纨绔的公子哥,但是还是惧洪知州的,尤其是洪知州把百姓看的极重。
洪安业至今都记得,有次他与一个百姓发生争执,仗势欺人把百姓打了,洪知州得知这件事以后,便亲自执棍子,用家法把他毒打了一顿。
“云裳,我们走吧!”他来到苏云裳的身边,低声的对她说道。
“走?”苏云裳眼睛通红的瞪着洪安业:“他们这样欺负我,你不帮我教训他们,还叫我走?洪安业,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