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都是油腻腻的,武修一脚用力的踹在上面,想不摔跤都很难。
祁轩儿被武修带出去的时候,异兽悄然无息的飞回小少年的袖摆中。
两个蠢材!居然把它当成虫子那种低等生物!
没过多久,祁轩儿被带到玉金丰的面前,
夜色笼罩的偌大院子里,约有上百名身穿黑衣的武修,他们整装待发,一辆压制犯人的囚车,停在中央,冷冰冰的铁链挂在囚车的木笼上,铁圈尤为扎眼,那是用来圈住犯人脖子用的,既可以更好的困住犯人,也可以用来羞辱犯人,只有拴在门口的狗,才会脖子套圈。
玉金丰派人弄来这东西,其实就是为了羞辱祁轩儿,叫苏轻月看到儿子像狗一样,被圈在囚车上,她会心疼,会愤怒,会方寸大乱。
此行,他动用了玉家能动用的所有武修,祁轩儿被这些武修围在中间前行,插翅也难飞,是不可能有任何意外的。
玉金丰站在高处,睥睨着祁轩儿,眼神中都是浓浓的厌恶:“你是自己戴上铁圈镣铐?还是本家主派人帮你戴上?”
“士可杀,不可辱!我不会戴的。”
小少年的背脊挺直,那张精致的俊容坚决。
“那恐怕容不得你!”
玉金丰冷笑一声,对身旁的武修道:“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帮他戴上铁圈镣铐吧!”
“是,家主!”
武修把铁圈镣铐拿了过来,看着祁轩儿抵抗的小脸,他道:“把他给我押的跪在地上,按住他的头不要乱动,我才好给他戴铁圈。”
自讨苦吃的东西!合该受罪!
又两个武修上前,伸手去押祁轩儿。只是他们的手,还没碰到祁轩儿,就被祁轩儿躲了过去。
此刻,那名手腕经脉受损的武修,跳出来指着祁轩儿说道:“禀告家主,这个兔崽子太狡猾了!我们把他带出密室的时候,他就趁机用利器划破了我的手腕,差点就割断了我的经脉,我记得当时,他也是这样闪躲,才让我失了防备。”
经脉受损的仇,不能抱在那“虫子”的身上,就只能算在祁轩儿身上了。
他虽然说了假话,但是也不完全是假的,他记得当时扇祁轩儿后脑勺的时候,意外就发生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