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这简直是无可质疑的。”
“盾马人,这些完美无瑕的话,可以深到骨髓和魂魄。有海族人存在的地方,这些冰塬大地的祭,才是荒诞不经的。”
……
巾麦侬以桨强化成两种武器:一个是灵光穿凿的尖刀,一个是厚重猛夯的钝器。以穿梭的尖锋完成攻击,以最重浊的拍击完成前进。
是的,此时的盾马船,只配去做自在风辇中的司仪。将司仪变成——精真火粹出来的精铁。
那时的祭火,就会变成祭礼,法典或法令。是永恒不灭的。
逆风穿梭在海风的护驾船,仿佛一把没有感知的铁戈,极致飒划和支离着灵光骏明亮高蹈的威仪。
巾麦侬清楚:此时,单纯力量的支撑,是抵兑不完——像海风一样无垠,像海水一样丰盛的时空境界的。
此时的海族王狄奥隆目,一颗驾驭灵光骏的心灵,就是生命性灵接近于完整的个我宇宙了。
所以,单纯的力量,是难以将海族王狄奥隆目折服的。
巾麦侬看向风辇中心的海族王狄奥隆目。嵌进风辇中的盾马护驾船,以怒怼的攻击,消减海族王狄奥隆目狂放暴烈的膂力。以释散着——那些深压在海辙里的盾马祭的疼痛。
她用挥动的桨叶。并没有在姿态上,表达烈性的怒态。而是承接着海族王狄奥隆目和海族海弓弩所说的那些话。
铿锵的她,忽然渴望用坚定的温柔,诉说立意站稳的道理。以道理屈服那颗自我高蹈的心灵。
所以,屈臂,绽桨……仿佛卓尔伸展形状放大的抒情。
“嗯,不的。海族王。时空中,最大的自由才忽视最大的灾难。”巾麦侬舒尔调用最精美的解词,“因为绝对的自由只属于神灵尊。”
“嗯,还有的。就是:不属神灵尊者,完整的自由,一定支撑于一部最完备的法典。法典才能够数清楚:每一个自由需要的形状、力量、步骤的过程和宿业。海族王,你自由站立的法在哪儿呢?”
“嗯,盾马执着的目的,虽然在即时的瞬间光中,变异了生命的原初。但是哦,那是你自在风制造——杀戮盾马祭,逼仄盾马人的效应。是你在毁灭盾马祭,不是因为盾马祭的不宜,自毁自己。根源在你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