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智光摩诃尊哦,我是带着不甘承载的屈辱,破了祭礼司仪的规则——来做这件事的。”火箴摩诃这样说的时候,随着自己完成报复性的这个姿态,没有跃落马背,直接痛苦地跌落大地,对着智光摩诃跪倒在地。
“可悯的智光摩诃哦,就让我违反祭礼司仪,做了不愿蛰伏可怜心灵,为自己一颗痛苦心灵而做的事情吧。智光摩诃。要知道,压抑了一座如山海般的悲恸,那不亚于在冗长地折磨一个快要痛到模糊的血肉啊。”火箴摩诃激烈地颤抖的脸庞,刚韧赤红面颊倔强成形的分明棱角忽然颤动了脸庞轮廓屈折悲吟中的破碎感。显得那样控不住悲恸的一滴泪,就是万千力量被痛苦熔炼的一枚精美火珠子,烈性跳跃过感情丰隆意象的山脉。
火箴摩诃,仰面朝着太阳光,道:
“没有开首呼唤,
那个纯净光辙通透的——
唵。
就是因为火箴摩诃的我,
明明知晓:
那是打破秀塔兹祭礼司仪的事情,
可我做了。
在秀塔兹大地上
唯一被一颗心纯粹雕琢通透的,
就是秀塔兹的祭礼司仪。
神圣的风尊,
滴落下这颗——
融化了血液的疼痛时,
我便去握祭祀降我的苦行火。”
火箴摩诃崎岖地绽开臂膀,那枚从火瞳蹦跳的火珠般的泪滴,在大地上粘着沙砾,精致殷红的蹙结,仿佛凝结了整个大地,将无垠情味化生成一枚有形的颗粒。
痛恸不止的他,悲吟摇晃的身躯,仿佛一座轰轰发响的大山。而身躯内却澎湃着眷恋于护呵灵魂的血液河流。
智光摩诃缓缓下马,他缓缓地站立在火箴摩诃的面前,“心思纯正可怜的人啊。此时,秀塔兹的大地上,任何在行祭中带有了一丝判断的修辞,都是最重的铁砣。可怜的刚韧的人啊,你本来要剪灭我生命中的痛苦,可是,却让智光摩诃的一颗心灵更变得破碎不堪。真情是生命的黄金,可是一旦掉进浩瀚的沙域,只是混沌中一颗浑朴无用的沙砾了。”
智光摩诃扶起火箴摩诃,道:“答应我,不可以用心思逾越祭礼司仪的事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