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个人,还要养活孩子也没有办法分身照顾家里面这么多的田地。”
“再加上这一季的麦子还没到可以收的时候。”
“我家您看”
阿健的话音落下之后,一个衣着朴素的妇女怀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半大男孩儿挤出了人群。
妇人名叫香苗,30出头的年纪却已经是满脸的风霜,抱着孩子的双手上,又黑又糙,一看就是常年干活的双手。
在听到今年又要“犒劳”海军之后,香苗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尴尬之色,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满脸的凄苦。
香苗的话让广场上面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可可西亚村的民众人本来就要担负沉重的天上金,现如今,还要年年给海军好处,沉重的压力早已经将民众压得喘不过气来。
像是香苗这样的三口之家,当家人稍稍有一些问题,生活就会压断他们的脊梁。
“这”
香苗老公受伤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大家都是在一个村上生活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某家某户出了什么事情,全村很快就都知道了。
阿健知道,香苗没有说谎话,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脸色才变得无比的沉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苗香这样的头,却是不能够开的
周围的村民们也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场中的阿健,等待他做出决断。
不过不等阿健开口,一旁的村医拿高就接过了话头:
“阿健香苗家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确实是困难的。”
“她老公的腿是我看的,购置药材的钱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伤筋动骨一百天能够在秋收前恢复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看要不这样吧她家缺的那部分,我帮着先垫了。”
“香苗,你也不要怪阿健,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等你家宽裕了,再还我就可以了。”
为了打发那些海军,村集体也是出了一个规定,每家每户按照人头,“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老人孩子减半,集全村的力量应对老鼠上校那些人。
这样的规矩是被所有人都认可的,身为“高知”的医生,拿高自然很清楚这样的规矩不能够轻易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