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拐到了沟里,局面无法抑制的走向集体哭惨。
这该死的卑微。
辛卓努力的闭上张开的嘴巴,轻咳一声:“往事已矣,做饭吧,饿了一天了!”
白尖细做的“腊肉烧白菜”并不好吃,也许是忘记了腊肉本身带盐,明明盐放的正好,却咸的厉害。
但众人心思并不在此,今天心情实在是爽!
一举干掉饿狼寨,这是老当家生前都没做到、或者不愿做的事情。
大当家的太猛了,必须庆祝!
“敬大当家的一杯!”
“干!”
于是,不胜酒力、对这个世界的甜酒后劲一无所知的辛卓喝高了!
……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伏龙寨大院,穿过透风的竹木窗将地面照的一片斑驳。
低矮的枫木床上,麻布绣菊花的被子掉落一半在地上。
辛卓宿醉未起,睡姿很不雅,先是大字型,辗转成了陀螺侧翻,似乎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勾,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窗外五颗脑袋“蓦”的探出,五双眼睛死死看着房间内,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疑惑。
“这一定是还阳太乙卧,一种高明的睡姿,便是睡觉,也能增加真气!”
“还有这种说法?”
“你还年轻,无知,我们苦练功夫,晚上睡觉时,也是盘坐,大当家的年仅十六岁,两刀干掉柴东虎和冲天炮,那是何等风采?怎会睡懒觉?”
“有道理!有道理!”
低声讨论的黄大贵和韩九郎,最终达成了共识。
尽管昨日辛卓自称只是次八品的境界,但那两刀给众贼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众贼不仅无法消化,经过一夜的发酵,反而越发觉得惊艳。
十六岁啊!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老当家的生前与柴东虎切磋,也要两到三招,即便如此,仍旧让他们感到吃惊,遑论大当家的?
“看!那坨口水!”黄大贵指向房内,小声咋呼了一句。
其余众贼面面相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韩七娘今天扎了双耳髻,脸上涂了不知何时打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