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捕快躺在担架上,神色无比认真,除了“妖怪”二字,好像没有其他解释了。
“他的一身武功来历有问题!”
元沫儿艰难的扶着胸口,轻咳一声,“山寨不可能有那么多功法典籍,他的年纪也不支持他一一学会,莫非是那辛傲天老贼亲自传授?老贼痴迷武学,就爱找人切磋单挑,家祖与他交过手,据说陈捕头的师傅也与他交过手。”
“不对!辛老贼虽然酷爱切磋,但不至于做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太平宫的宗师才可以做到的,而那些切磋之人也不可能传授他!”
陈靖按压一下胸口说道,“辛老头其实出身很卑微,而且根骨一般,府城中押司大人曾详细追查过辛老贼的来历,发现他来自京城,奴仆出身,一生未娶,生于武学,也死于武学!”
“一生未娶,那辛卓从哪里来的?”年老捕快诧异道。
陈靖微皱眉头:“这辛卓身份古怪,三岁时辛老贼将他带上山,对外声称是他的亲孙子,结果辛老贼粗鲁不堪,肥胖如狗熊,辛卓偏偏生的身段颀长、俊俏喜人。
但这些不是重点,我有些怀疑,辛卓是东方先生的学生!毕竟他也是个读书人!”
一众捕头不由面面相觑,东方先生是秋宫阁的阁主,也是资历最老的夫子,无人见过,据说很神秘、境界深不可测。
年轻捕头点头,自我安慰道:“若是如此,倒也好解释了,东方先生学究天人,我们这些捕头武功虽然自诩不凡,其实倒也一般,人家学了去,也能理解。”
元沫儿嗤笑一声:“东方先生岂会教出一个山贼学生?”
“这……”
众捕头面面相觑,的确,听家中长辈说,秋宫阁志在平天下,若有学生做山贼,还平什么天下?
元沫儿皱眉道:“为何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水月庵武尼和秋宫阁不曾出面?”
陈靖苦笑一声:“我几日前从一位香客那里得知,秋宫阁和水月庵不知因为何事,这些时日武尼和生员们打的火热,哪有闲心管山贼?”
一众捕快再次面面相觑,书生和尼姑打起来了?若是报官,该向着谁?
“各位捕头!”
便在这时,一位捕快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