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阿前……”黄大贵扯着嗓子、嘶哑野蛮的男高音,十分刺耳。
“二当家的还是别唱了,怪难听的。”
慕容休尴尬的拍了拍黄大贵,对辛卓道:“大当家的,你是怎么算到他们这个时候上山,恰好和我们错开的,刚刚顺着悬崖藤蔓滑下来,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他们之所以完美的消失在四大家的包围圈中,是因为根本没有走正常的路线逃离,而是直接顺着崖顶的藤蔓滑下来,然后爬到了这座山头。
这么做的好处是,不会被包围,坏处是很有可能下崖时,刚好被堵住。
黑灯瞎火的,信息缺乏透明度,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惯性思维,看见我们在对面,相距十八九丈,以他们的轻功不可能飞跃过去,夜间太黑他们也看不清对面崖上的藤蔓,即便看见了,也不可能顺着崖下往上爬,那不是给我们跑路时间吗?
正常人的想法,只有包抄一途了,从看见我们起,他们需要三之一炷香考虑,然后下山、过河,双方相距十五里左右,以他们这种境界,至少需要三炷香才能进对面林子。
中途还要小心树梢和四周隐秘的荆棘丛,防止我们躲藏,等到了对面山崖,至少需要五炷香!
这么长的时间内,我们刚好可以过来,悠哉悠哉的寻柴,燃起一堆火把!”
辛卓伸了个懒腰,走到崖边,看向对面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四大家之人,他在想一个问题
我怎么把这些人嘎了!给我做祭灵!
若不是为了提升境界,鬼才陪他们玩。
身后慕容休、崔莺儿几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头皮发麻。
大当家的……算计到这种地步了么?这有点妖了吧?
“我懂了!”白尖细翘着兰花指嘎嘎一笑,“等他们不见了,我们下山,再爬到对面去,嗨,就是玩!哈哈……”
“细狗,咱不能太天真!他们又不是傻子。”辛卓道,“这次他们很可能留人手在对面崖顶,或者沿途布下暗哨,一个不防就被咬住,同样的门路玩两次太虚。”
白尖细缩了缩脖子:“那我搞不懂了,俺听大当家的。”
这时辛卓忽然冲着对面喊话:“各位公子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