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我懂,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最里面一张空桌,挥手招来小厮上了一壶酒,二两点心,悄摸凑近,盯着辛卓的脸蛋,双眼几乎凝出水来:“小公子真招人稀罕呢,姐姐我可有十来年没待客了,虽然老了些,但手段好,哪般绝技都会,今晚……不收你银钱,便宜了姐姐可好?”
说到后面已是嗲嗲的,身子软了半截。
辛卓有点不会了,他搞不太懂这勾栏文化,不知是老娘们逗自己乐子,还是来真的,想来不是真的吧?
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远处有个大胡子怒道:“凤姐,这花生里有头发,怎么搞的?过来!”
“姐姐去去就来,便是看不上姐姐,待会儿姐姐给你找个年龄相仿的,事后可一定要给姐姐亲近亲近,呵呵呵……”
女人想捏一下辛卓的脸,被轻松躲开,不由愣了一下,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扭腰摆臀去了,“来了,来了!”
辛卓吁了口气,四处扫视一圈,按照慕容休的说法,这小梨花是醉心楼的花魁,平日里深居简出,只是偶尔兴致来了弹奏几首曲子。
等会不知怎么见到她。
关键,也不认识啊,看来还要耍些手段才行。
“我们不如要个雅间?”
“大可不必,楼下热闹!”
江鹤竹等一群公子哥走了进来,也不待招呼,径自选了张空桌子坐下。
紧随其后,上官范庆带着丫鬟海棠也走了进来,青楼本不许带家眷,但给的银子多,不惹事儿,倒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二人也选了个角落坐下,恰好离辛卓不远,几乎面对面。
上官范庆随意扫射一眼,便看见了辛卓,不由惊叹:“好个眉高眼低、四处飘荡、心酸刻薄的少年郎,与我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竟是一下子没认出辛卓,那天辛卓脸上涂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