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整个人仿如一柄利剑。
对面之人,年约三旬,体格壮硕,但深邃哀伤的双眸和稀碎的胡渣子、憔悴的脸蛋,仿佛一个常年醉饮的酒鬼。
两人此时还未动手,强烈的真气,却已经自行出体,这纯粹是遇险后本能的护体与对峙。
“这两人我认识。”
上官范庆拍打着折扇,笑道:“女的是三百里外卫州府灵剑派当代的嫡传三弟子赵离。
男的据说也出身灵剑派,名叫李无眠,当年和赵离的大师姐情投意合、狼狈为奸,原本也算是段好姻缘,肥屎不流外人田嘛,结果这个李无眠是个浪荡子,和大师姐好上了不说,又和师娘不清不楚。
结果被逐出师门,那位大师姐肛肠寸断、以泪洗面,这位赵离姑娘想必与大师姐交好,这次恰好遇到了李无眠,自然要动手。”
“恐怖如斯!”
辛卓点头,看了眼这位“二弟”,不会用成语你就别用了,好好的江湖情仇,让你说的跟逛勾栏似的。
李惜月笑了笑说道:“虽然事实上李无眠与赵离并无仇怨,但这种情仇最是无解,怕是要打起来,我们书院有规矩,客人想打随便打,但毁坏物品,十倍赔偿。”
辛卓好奇问道:“你们说这二人谁会赢?”
这二人从血气波动看,都比自己境界高,类似次六品、六品的样子,但境界相差不大,还要看心法和技击之术强弱,对此他感触很深。
未等李惜月说话,上官范庆说道:“赵离六品怕是刚刚进境不久,李无眠老牌子六品境,如果真要搏命,自然是李无眠胜,只是这李无眠心亏,怕是会让一手!”
“然也!”
这时江鹤竹等几位公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脸上还有些淤青,冷冷的看向辛卓,又瞥了眼辛卓身边的李惜月,皮笑肉不笑:“辛卓,再赌一把,赌磕头,看谁赢,敢不敢?”
“混账!”上官范庆忽然火冒三丈,“你们是什么东西,怎敢对我二弟如此无礼?退下!”
江鹤竹等人脸上的怪笑瞬间消失,用一种不敢置信和失落的眼神看向上官范庆,
咱们一起被他欺负,何时你们成兄弟了?这不是叛徒吗?
便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