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再次放缓,眯着桃花眼笑个不停。
“咦?”白尖细这时看向一直默默无语的慕容休,好奇道:“七当家的,有心事?”
慕容休摇摇头,迟疑着,咂咂嘴品尝一番,然后又是摇头:“大当家的昨晚给我喝的神水,有股子腥味,今天回味起来,还有股子尿味,该不会是八当家尿的吧?现在我为什么很想到处浪呢?”
“这……怎么个浪法?”黄大贵、韩九郎几人齐刷刷的看过来。
“就是……莫名其妙的想找人骂一架,或者装一装,骗骗人,不然浑身不自在,很奇怪的想法,你们能理解吗?”
慕容休迟疑着看向众人,见众人很难理解,只好看向车厢,“大当家的?”
“别喊,大当家的在休息。”崔莺儿清冷和不容置疑的声音传出。
车厢内面积大不,但足够坐下两三个人,左面放着乙葵舍生员送的束脩箱子,可能顾及夫子已无武功,全是药品、书籍、熏香和一部分黄金珠宝。
右面放着大当家从宋东席那里缴获的折叠枪和众人的衣服、杂物。
矮塌上放着十多床被子,只是此时辛卓并未盖被子,双目紧闭,身上插满了明晃晃的银针,银针上还沾染着绿色药汁。
崔莺儿正轻柔的将他抱在怀中,生怕会弄疼他,只是此时看着他身上满满的银针,虽不知这些针有什么用处,但仍旧充满了担忧与心疼。
低头在辛卓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像是姐姐心疼弟弟,随后泪水一滴滴滑落。
事实上,这些日子除了苏妙锦照顾了辛卓十八天,剩下的便全是崔莺儿无微不至的照料。
便在这时,辛卓身体微不可查的发颤,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清楚的觉查到,身体内断裂的经脉在极速扭动,以无比玄妙的方式迅速重组、凝聚。
这本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便是大宗师亲临也做不到,但是“xxxx”能。
这门“xxxx”医术功参造化、诡异莫测,从那位五百年前、甚至更久的骑龙老者慎重凋刻、甚至不惜以陷阱假功伪装掩藏,便可见一斑。
也许那位老人的本意就不想被外人得了去,只是留给自己的后人,或者只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