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挣扎着看向辛卓,眼神迷茫中带着一丝复杂。
辛卓抓住一旁铜柱:“真不清楚,我哪里知道……”
摇摇晕沉的脑袋,咬牙道:“我怕是坚持不住了,苏妙锦,伱把喜服穿上吧。”
穿红妆、嫁做他人妇……
苏妙锦忽然痴痴的看向他,仿佛看穿了两人相遇至今的一切遭遇:“辛卓……你告诉我实话,你心中有过我吗?还是你一直惦记着那位升平长公主!”
“你……”
辛卓说不下去了,拿起一旁桐台上的新娘袍,递给苏妙锦,自己则胡乱的穿上新郎袍。
仪式感还是要有的,至少这是对这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姑娘,最起码的尊重。
苏妙锦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犹豫着也穿上喜袍。
辛卓用出最后一丝力气,倒了两杯合卺酒,递给苏妙锦一杯。
两人摇摇晃晃喝下去,只觉那种感觉更盛,这是催……酒?
老娘啊老娘,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随后,强烈的迷茫、如山海般来临……
接下来,辛卓只觉脑袋轰鸣,全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隐约间,温香满怀……
一度!
二度!
三度!
……
不知过了多久,辛卓悠悠醒来,只觉浑身发酸,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清空了,晕晕乎乎,不知何年何月在何处。
发了半天呆,才猛的转头看向一旁,佳人已经不在,被中仍留有余香。
他立即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布满了古怪的咬痕。
一旁的铜镜前,他的衣服和两套喜服被被叠的整整齐齐。
上面压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是一团鲜红夺目的血渍。
记得这块白布也是一旁准备好的。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完全没有切身体会,记忆都模糊了。
这都算什么事?
爬起来,穿上衣服,想了想,把那块白布塞进怀中,走出大殿。
晨阳刚升,四周雾气朦胧,空气极为清新,远处京城层层叠叠的建筑一眼望不到边。
不禁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