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大的压迫感。
似乎是十八宗门之人离去。
上官范庆满是羡慕的瞅了片刻,对段大鹏道:“掌门,我日天宗有上万弟子,这么大的宗门,怎么只有你一个掌门亲自前来?咱们的飞船呢?”
段大鹏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眼睑微颤,冷冷道:“所谓大道至简,并不是乘坐飞船、招摇过市,就代表他们强了。
岂不闻当年那位真武大帝,一苇过九银河,屠三万真仙?大帝坐过飞船吗?
所谓武道尽头皆是空,来也空,去也空,你又何必在乎坐什么回去?未免入了俗套!”
上官范庆听不懂什么是大帝,但不明觉厉,拱手道:“掌门高见,是在下孟浪了!”
小船过了白仓江,又驶入天蓝江,十八日后,在一片雾气蔼蔼的江面停下,对面崇山峻岭间,隐隐露出一片琉璃瓦一角。
“到了!”
段大鹏停下乌篷船,脸色讳莫如深,背负双手,一副宗师做派,身形一闪,踏浪而去。
“到宗门了。”
上官范庆心神摇曳,大袖一挥,直奔段大鹏追去。
李无眠也收了一肚子负能量,灌了最后一口酒,追了上去。
辛卓和小黄对视一眼,轻提心法,踏浪前行。
到了山脚,便是一条蜿蜒曲折、直奔万丈山顶的山径。
顺着山径攀爬,距离山顶越近,那片琉璃瓦片一角露出的越多,半个时辰后,至少数百间宫殿的一角已经露了出来。
“老弟!”
上官范庆情难自禁,靠近辛卓,不由口干舌燥,干脆在手心吐了口唾沫,整理一下发型,“这宗门果然浩渺广大,一万弟子啊,怕是鱼龙混杂,美人极多,你看我这发型如何?”
辛卓瞅了眼他的竖金冠公子发髻,布满了头皮屑,点头道:“很好!”
“咳……”旁边李无眠也把散落的发丝整理了一番,双眼贼亮。
上官范庆莫名火大:“你都要埋起来的人了,何必在乎容颜?”
李无眠的眼神暗淡下去,脸上又布满了负能量:“人固有一死,或容光焕发、仪容俊俏的死去,或邋里邋遢的死去,我宁愿选择前者,你们尽管笑话我的肤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