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法，嗓音有些嘶哑，但难掩其中的清脆与柔糯:“此处有死有生，死之尽头便是生，生之尽头自然是死，生者得大罗大衍之造化，死者自然将一身所学归还中古主宗，此为因果……”
“悖论！”辛卓主动打断，“我等后辈所学凭的是舍生忘死的闯荡，是自身的天赋，是辛苦修行的结果，说什么因果？”
那女子怔住了，显然也没想到这小子会反驳她。
眼睛冒光的青年道:“很好！我且问你，你从何处得知打破圣人碑便是生路？此处轮回祭坛从未留下只言片语的记载！”
辛卓笑道:“那不是有眼就行？”
十人皆是沉默，双眼散发出凌厉的杀机。
辛卓干脆闭上眼睛，不与他们对视。
他觉得这些人不提有没有能力杀自己，应该也不会杀，可能有求于自己，不然何必与自己唠唠叨叨？
所以，片刻后睁开眼，一脸“憨厚”的说道:“后生晚辈不会说话，所以……有种你们他妈的来打我啊！”
他需要试试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十人俱是脸色愕然。
一位面色血红、气息霸道的汉子桀桀怪笑:“司鹰，你家大罗弟子后裔倒是个趣人，我喜欢，哈哈哈哈……”
那位眼睛冒光的青年沉吟片刻，以长辈的口气问道:“谷守逊还在吗？”
辛卓回道:“死了几千年了。”
谷守逊此人是玄天剑宗第一任创宗先祖。
那青年叹了口气，道:“数千年转眼即逝，早已物是人非，犹记当年我等追随姜氏决战天下万族之事，只是不知师尊和东方师叔他们如今在何处？”
辛卓听到“姜氏”、“东方”四字，脸色变了。
那青年感慨片刻，看向辛卓:“你以凡体击败十位后辈天才，倒也是个人才，且去尝试敲响邪神祭坛，有大机缘与传承送你！”
话音刚落，其余九人纷纷目光灼灼的盯着辛卓。
辛卓道:“可是，我无法动弹！”
说完，身体桎梏忽然消失，恢复自如。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向三头六臂的“邪神雕像”，刚一靠近，只觉铺天盖地的邪气、真气、戾气和海量的生死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