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能被左右,但可以被诱导。丹药能激发‘欲念’,‘欲念’所驱,倘若心中又有好感,便可能凝出‘爱意’……”
“爱意既生,便可成情。情深成痴,情迷成障——由此生出心障,痴迷一生无法自拔,也不是全无可能……”
“不是全无可能?也就是说可能性甚微……”雒原喃喃道,“或许只是机缘巧合,并非什么谋划……”
萌萌叹了口气,似是说了些什么,但雒原正凝神而思,充耳未闻。
许久,雒原才回过神来,问道:“师父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执迷不悟!”萌萌忽然没好气地道。
“我?我怎么了?”原大侠一头雾水。
萌萌顿了一下,缓缓道:“你对父亲始终心存不满,全然无视他的……以及他对你的殷殷期望、默默亲情,这恐怕也是你心中之障……”
雒原听得直咧嘴,“好端端的怎么说到他那去了?他算个屁?我原大侠顶天立地,一生只有你和小小两个妹妹,也只有你这一个师父……”
雒原话锋一转,顺杆一爬,堆笑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师父既然说我心中有障,那不妨传我心门之法,以求自解,如何?”
萌萌哼了一声,轻声道:“心障哪是那么好解的?尤其是道心未固之时所成的,就像是幼年时留下的疤痕,无论将来成就多高,见识多广,都难以免除……”
“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平日多修心明智,洗涤本心,总有些好处……”
“心门至道,只传一心。我能教你的,只有这法诀——”
萌萌拾起桌上的书纸,塞给雒原。
原大侠如捧圣旨,满脸堆笑道:“多谢师父传法!”
“哼,少拍马屁。”萌萌顺势一挥手,“年关将至,与你在梦境中相见,也算是一块又过了个年。前路漫漫,就此别过……”
“诶,你这就要走么?”雒原连忙阻拦。
“不然呢?常驻你这梦境之中,时刻指导你读书练功么?”
“那、倒也不用……”雒原挠了挠头,“但也不用急着走吧?弟子还有好多事,想向师父请教呢。”
萌萌白了他一眼,忽然声调微变,泠然道:“此刻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