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除了满面红光,神采奕奕,还有点气度不凡,老而弥坚之外。
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可谓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阮凌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容光焕发,返老还童的老者有什么名堂,更不知其中有何玄机?
就在阮凌看着画中精神饱满,气宇轩昂的老者,怔怔出神,胡思乱想的时侯。
忽然又传来了金鸣山的声音,只听他微笑着说道:
“阮小友!你好像对这幅画很感兴趣,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画中的老者是谁”?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话后,不由得小吃了一惊,因为金鸣山并非是用嘴和自己说话。
而是用脑电波传音给自己的,显然金鸣山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自己和阮凌的对话。
“是的金院长!我的确是很想知道这位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老前辈是谁?
不知道金院长,方不方便告知与我,如果可以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洗耳恭听!谢谢金院长”!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脑电波传音后,也立刻用脑电波传音谦虚的说道。
“哈哈!哈哈!阮小友无须如此客气,在阮小友的面前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说的。
而且以后还需要阮小友伸出援手,鼎力相助,那就更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这画中老者,乃是我的父亲,他现在身陷囹圄,生死未卜!
我已经有好几万年,没有得见尊颜了,也没有父亲的任何音讯。
只能日日思念!夜夜祈祷!希望父亲他老人家,可以吉人天相,平安无事”!
阮凌听了金鸣山的话后,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并非是被这名老者的身份给吓了一跳!
而是被金鸣山所说的,他已经和这名老者失联了,足足数万年之久!
还说他的父亲身陷囹圄,又生死未卜,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实在是让人一头雾水,如坠五里云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又难以想象!
阮凌心思电转,一闪念想到这里,立刻又传音道:
“真是对不起!对不起!金院长!提起了您的伤心事!不过敬请金院长放心!
如果将来用得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