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必要跟他死磕。”
一人不解地说道:“我就奇怪了,云逍子既然有银子,又想涉足钱庄这一行,为啥不老老实实地做钱庄生意,偏偏搞什么银行?”
信昌号大掌柜笑道:“人家这是银子多了咬手,准备拿银子打水漂呢!”
几人又是一阵笑。
于东波摇头说道:“可笑那华家,当年也是咱大明响当当的首富,这次华允诚竟然跟着云逍子一起搞什么银行,非把华家的那点家底全都赔进去不可!”
三江源银号大掌柜笑道:“华家名下也有好几家钱庄,这次华家要是倒了,通海银铺不是正好吞了这些钱庄?”
于东波正要答话,看到街道上的人纷纷向街边避让,顿时打住话头,好奇地说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就见一名披甲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大批披坚执锐的官兵,护卫着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朝这边驶来。
(
原本热闹非凡的山塘街,瞬时安静下来。
人们既是惊恐,又是好奇地打量着车队。
车队一共有一百多两大车,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货物,全都用铁皮箱子装着,压得车子摇摇欲坠,拉车的牲口看上去也是十分吃力。
“这是拉的什么货物?”
“禁军,那是勇卫营的兵马!”
“天子禁军怎么开始押解货物了?”
“那些大车上拉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那么沉,还有禁军护卫?”
……
茶楼中,五大钱庄的大掌柜们也停止了交谈,好奇地看向车队。
车队经过茶楼下方的时候,车轴忽然断裂,上面的几个铁皮箱子滚落到地上。
哗啦啦!
白花花的银锭子,到处翻滚,在阳光下泛着银灿灿的光泽,险些亮瞎了人的眼睛。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银子!
一百多车的银子!
这样的场景,给人造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
领头的将官纵马回来,朝着赶车的车夫以及押车的兵卒大声呵斥:
“怎么做事的?”
“这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