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非洲内陆,就有条件依托内陆不错的自然条件,发展农业,孕育人口。
而东非能在非洲大陆崛起,就是因为东非是第一个突破非洲沿海鸡蛋壳的政治势力,毕竟在东非之前,非洲沿海大部分地区,都已经是“有主”的了。
不过,农业时代已经过去,而今东非已经是一个工业大国,对自然的改造能力也越来越强。
现在,东非要考虑的也是生产力水平进入工业化层次后,如何配置适合的社会制度和秩序。
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作为君主制国的东非,既要面临新兴资产阶级对权利的争夺问题,更要面对更加凶悍的工党分子。
前者的威胁,虽然一般而言要弱于后者,但也不得不防,毕竟法国大革命也不是闹着玩的,资产阶级如果狠起来,同样毫不手软。
而为了应付生产力提升,而必须进步的社会问题,恩斯特也做出了诸多配置,试图在本世纪中期结束前,彻底把东非变成宪政国家,这样一来,皇室在东非的权利和影响力会越来越弱,但是同样也加强了宪法对皇室权利和地位的保护,毕竟宪法是用来制约政府权利,保证公民权利的,而皇室在恩斯特的理解中,自然也属于公民的一部分。
总的来说,恩斯特不怕资产阶级来软的,就怕工党,尤其是俄国那种直接亮刀子的工党,这也是为什么帝国主义国家喜欢说俄国工党不讲规矩的原因。
毕竟,所谓规矩和法律都是恩斯特这种旧秩序受益者制定的,如果工党真的守规矩,那他们所谓推动社会进步也就不可能实现,毕竟规矩就是“不变”,而进步是向着好的方向“变”。
当然,“变”也不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就比如苏联后期的“变”,某种程度上还不如“不变”,但是,他们连不变都做不到,列昂尼德时代想法是“不变”,实际上却迈着步子大幅度“后退”。
反正,辩证的看待问题,事情的发展只有两种结果,包括恩斯特在内的任何国家领导人也只能尽可能的让趋势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这并不包括前世那种完全没有人性的暴君。
就比如前世,非洲和东南亚,拉美的许多“仁君”,根本没有所谓国家概念,他们上位完全是为了“大捞特捞”,对社会没有丝毫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