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他方面对她多加照顾也愈发的养成了她肆无忌惮自以为是,自视甚高的性子。”
说到这里周喻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来:“于谦,你肯定也不知道在堡宗亲征之前我的这位贵妃可是亲自入宫劝说堡宗莫要亲征,更是陈述南北同时用兵之害,不得不说汪氏是有眼光的,但她看待问题的角度不是朝着我而是朝着堡宗,哪怕到了如今汪氏恐怕都还是自视甚高的没有瞧得起我。”
于谦心里有些麻了,他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提出最中肯的意见:“陛下……若是贵妃有二心一道圣旨废了汪氏便可,不必因此而心烦。”
周喻看了眼于谦,脸上的冰冷早已消散如今反而笑如春风:“你说的很对,或许当时的郕王妃现在的汪贵妃从一开始就是孙太后的棋子,作为钱皇后的好友也说不定早就已经倾心于堡宗,继续留在身边还真是一个祸害,不过于大人,若是朕要立皇后你觉得是从现有的妃子中选择还是新立一人。”
“臣不敢妄言。”
“罢了,此事不急,先解决眼前之事再召集大臣们讨论。”
一路进城回宫周喻直接来到了太皇太后寝宫,匆忙而回连铠甲都没有脱下,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着不少风尘仆仆的痕迹。
太皇太后寝宫里安安静静,太监宫女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因为一场忽然出现的变故这里充满着让人窒息的压力。
周喻一进来就见到了守在宫中的太医,见到了在此地照顾的汪贵妃,还有前皇后也是钱皇后。
太监宫女连忙跪下,太医们也是赶紧跪下想要高声问礼但却也只能因为床榻上的病人而放低声音。
钱皇后远远的行了一个万福礼,汪贵妃则是一脸惊愕的起身赶紧来到周喻面前同样曲膝行礼,不解询问:“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不是领兵出征怎又匆忙而归。”
周喻看了眼汪氏:“不用多礼了,太皇太后情况如何。”
汪贵妃低头道:“太医说是思成疾忧虑过重,现在已经病入膏肓……”
这话说得声音是越来越小,周喻则是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起来。”
“谢陛下。”
周喻直接走向了床榻,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眉宇间还挂有忧愁昏睡着的老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