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问,他既然长生,既然见证了这一切又为何不站出来?他若是有能力,为何不阻止那些战火不拯救那些无辜的百姓?他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华夏大地一次次陷入灾难,看着百姓们一次次受苦却无动于衷?”
于谦很是不解:“皇上您励精图治一心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朝廷更是稳固四方以图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此人为何要和朝廷和皇上为敌?”
周喻轻轻摇头道:“朕明白你的意思,因为此人狼心狗肺打着那天道无情的借口行那自私自利之事,甚至还不如那赵高为这天下做出的贡献多,史书都说赵高乃是奸臣,可谁又知道赵高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模样也全都是因此人所害。”
“于谦,朕问你,你可信有天命?”
于谦摇头:“不信,臣从来不信天命之说。”
周喻语气中多出了几分不屑:“朕也不信。”
“天命?呵,若真有天命,朕也不会坐上这龙椅,大明能压服草原,瓦剌也先覆灭靠的也不是什么天命,而是将士们的血汗,是火器的轰鸣,是百姓的支持。”
“朕只信手中的枪炮,只信脚下的土地,只信这天下百姓的心。”
周喻顿了顿,继续道:“那长生者,他活了这么多年见证了无数王朝兴衰,却从未想过为这天下苍生做点什么,反倒是躲在暗处,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这样的人也配谈天命?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于谦听得眉头紧锁:“皇上所言极是,臣实在想不通,那他要和皇上与大明为敌到底图什么?”
周喻不屑的道:“图什么?图的就是他那点私心!”
“他认为的天命是堡宗被俘,我大明应该牺牲无数艰难抵抗,紫荆关破灭京城遭难这才好不容易赶走也先,任由那也先在草原上活得潇洒还成了新的草原大汗,我大明活该吃下这个亏永远无法报复。”
“他认为的天命是朕的皇子该死,朕也将再无后代只得将那堡宗之子立为太子,更认为那天命便是朕只有十年好活,更是认为我大明只有不到三百年国祚便又会被异族统治。”
“等到好不容易我汉人又站起来时,又得面临异族的屠戮,在他眼中这这就是天命,这也是必须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