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莞尔:“确实如此。”
“不过我就快解脱了,暑假前就能忙完手头的实验和报告,下半学年就能顺利毕业。”
“到那时我会为您庆贺,但现在能提一提‘不同个体’这块么?”奥默说着,将终端放在了桌上,毫不掩饰的开启录音,然后朝着琵琶晨光招呼,“晨光小姐,麻烦把之前的资料再拿过来。”
他本想让对方附耳过来,在大震撼面前营造些压力,但想来在马娘面前窃窃私语是很没意义的事。
更别说眼下这算不上审问,大震撼小姐完全是当事人加情报证人,后者是方才的坦诚对话赢来的地位。
“不同个体啊…”大震撼摩挲着手中还烫着的茶杯,看着其中看着里面那还有些半皱不展的茶叶。
“不方便说明的保密实验吗?”奥默问完,因脚步声渐近而回头,接过了晨光递来的文件夹。
“倒不是,只是面对那样的过去摆在人前,感到些许的羞耻。”
她有些窘迫但又坦然地笑了笑,
“完全理解,但还请放心我不会向他人提及这些事的职业素养,您应该还不知道,我是位佣兵,并且准备自建事务所。”
“…佣兵担任训练员确实令人惊异,尤其是林顿训练员看起来不像是退休人士。”
她看了眼琵琶晨光,后者倒是淡定。
倒不是从妹妹那儿获得了消息,而是本身她认识奥默就是因为天门之乱,而在那事件中被大书特书的奥默,成为当天佣兵的事迹乃是宣传中的基础。
与其惊讶他是佣兵,晨光还是更惊讶他成了训练员——但那也是一开始时的事了。
“事实上,两边都是新入行,都差得很远,在龟速迈进,不过这不是重点,”提起茶杯喝了一口,,奥默转而提起了几页文件,毫不避讳当事人的摊开道,“其实关于那不同个体,我有些猜测,譬如说,一个人的成长会有不同时期。”
他说着,将那几份文件散开摆放在两人之间。
每页文件都有顶头大字作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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