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即可的提醒声中,终归是依言照做后,她在短暂的眩晕后又听对方道:
“可以了,非常感谢,接下来我建议你去看看屋中的牛郎。”
那把玩着手中那一小管泛蓝晶体的青年,头也不抬的说。
令她稍微怔了怔。
“那个人类?”
“那个人类,或许曾是故人。”
“故人?”
“牵牛,或称,牛,我也不清楚哪个称呼更能让您有印象,只是想说,您织就的挽具,最终用在了祂身上。”
“……”
“我听闻岁有分化自身的能力,也衷心希望牵牛亦是如此,否则的话,便多少有几分遗憾。”
“我先告退!”
他刚说完,便见那还扶着腹部的龙女匆匆远去,直朝房间的方向。
于是他继续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器具,看着其中那仿佛在哪儿见过的一抹蓝,旋即将其收起,走向那边的姑娘们。
心头感叹着眼前那番若隐若现文字的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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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