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小看这边世界的人哦。”
“这不是小不小看的问题,令姐。”夕有些心累,感觉自己这大姐多少有些撒酒疯的嫌疑,虽然她清楚对方并不可能喝醉。
“没有大炎的知识与见解,就没人挖得出那些往事。”
“那万一游客里面有知道这方面的人呢?”
“可能性太低了,除非乌比卡和麟青砚她们为了数据好看点,特意自己去当托了。”
“……这种猜测就对同事有些过分了。”
“所以令姐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真的要戴耳机了!”
“那我要告诉你,有人已经接连达成三个探索成就、两个战斗成就,甚至抽走了一缕清浊,你会怎么看?”
“?谁?”
“看名字还不算是陌生人啊,你和小年在几个月前还受过别人关照。”
“那个怪兽使?”夕反应很快。
毕竟她这几个月的出门次数寥寥可数,就连工作记录也不到十次,唯有一次算是有人协助,也可以说是协助别人。
“奥默林顿,”令一字一顿地,读出屏幕上的名字,再回想之前那在梦中的一瞥,那确实是与新闻上的样子相称的造型,连发型都没什么变化,“这个登记名,应该不算常见?”
“不确定,这个世界的人类太多了,同名更多,但能搞定那些成就的话……”夕端过鼠标滑动,在屏幕上点开了令在手机上翻的工作群,看着已经在发言讨论的星极、霍尔海雅几人的消息。
“确实是他……居然和五个女人同游。”她在记录中翻到了身为女性很难忽视的内容。
尤其是那内容里还提及了有过几次眼熟的两个同事。
“要去查查吗?”
令姐不知为何颇具热情,反而让她有些抵触。
“不要,我要赶稿,回头翻记录吧。”
“那我去查查咯?大哥前段时间还和我聊起想找个机会见见对面。”
“你们随便。”夕说着,关掉群组,也戴上了耳机,专注于屏幕中那狭长双耳的绘制。
自打在这边宅居之后,号称不接稿,笔刷是把剑的夕太太,倒是常常自主作画,愈发步入死宅画师的生活日常,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