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自在,怎么可能那么疯……虽然她好像一直在灌酒,就没怎么停过,搞得他分不清对方醉还是没醉。
但皇帝终归是皇帝,那点心塞下一秒就被盖下。
‘你们这个世界的法术普及不也蛮发达的么,看你之前扯了那么多理由,难道没有天师课程里提到的…灵觉敏锐与修行之人的梦境皆是别有玄机的说法么?’
‘既然如此,那我也该告辞了,虽是噩梦,却也有不错的场景与灵感呐,倒是说不定能给年一些帮助。’
小奥默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问,对方便不见了。
就算是对方勉力保持平静,她也听得出来,因为她自己也是会那样勉强自己的人。
而且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不清楚奥默的家庭状况,反倒是学生会长应该会接触到训练员在工作外的情报——毕竟做报告,登记手续,乃至请假什么的,都是学生会这边负责。
当然,她也确实没见过这个年纪的奥默,但她从机伶那儿听说的只是训练员身体变小了,精神和记忆没问题——但对方醒来时的那份无助与惊慌并不是假的。
奥默确实和缰绳关系够好,但她也并不清楚,不过就像是代码错了,程序还是可以运转起来那样,会长确实给了她想听的情报:
“奥默训练员的童年确实不太平稳。”鲁道夫有些忧虑道。
拒绝,但还是称谢。
但那也应该不至于有这样的时期吧?鲁道夫远远地看着那个醒来的男孩,心里怀疑到。
‘您应该只是在一旁看着吧?’
顺便一提,就算是之前身体健康,但这噩梦之前的身体也谈不上健康吧?
至于人格特征……
‘但不论怎么说,与现实关联的噩梦,都不失为一份值得留心的警示啊,奥默先生。’
便是别人梦到了他们。
‘有些东西是假的,有些东西却也可能是真的,只是真真假假谁分的清呢?谁又会那么在意一场梦呢?’
甚至还很是察言观色似的递出自己的葫芦:‘渴了?要来一杯吗?’
毕竟他的儿时经历不太乐观、创伤事件理论上也是有的,比如旅行死养父什么的。
很难想象,那个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