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言欢。
有了人的模样,也就有了和人一样的好恶,连带在人际上,也有了各自的圈子分化。
但就算是如此,也存在着个别和谁都能聊到一块儿去的特例。
按岁片们的关系,这样的性格大抵该是真正的大哥大姐之类的地位。
但实际却是有这样的特例。
越过了兄弟姐妹的阶段,直奔‘妈’这一地位而去。
“大哥常年驻守边疆,也就最近一段时间被批了这么个闲职,而令姐整天抱着酒瓶子睡觉,要不就是游手好闲干脆不见个人。”
“这个家要是没我前后操心,早就散了……大哥,你觉得没我真的能行么?对吧?所以你和令姐真的该顾顾家里,不是我说啊,绩做生意都常往家里寄特产,二哥也在认真想给兄弟姐妹们一个再无后顾之忧的结果,二姐更是打从一开始就要了一份联邦的法律条案来琢磨研究,说是大家在这边如果遇上什么法律问题可以多向她请教……”
“其他人也就不说了,哪怕是那性子格外跳脱的年,也都有在想着和其他人搞好关系,夕也在尽量打磨她那孤僻刻薄的性子,你们俩倒是没什么好打磨的,我也不是想说这个,只是你俩该不该对这个家上心一些?”
“对啊,林顿先生,家里老四是二姐,老五是三姐,你的反应怎么和博士当初一个样?我们家是男女比例均分啦,我当然是姐姐,在家里排行第六,就是姐姐。”
“对了,我本还想叫年和夕过来问候一下你的,结果她们两个啊…不说了,林顿先生有采到自己想要的果吗?”
话语接连,偶有回应便宛若招来致命节奏般的竹筒倒豆。
奥默与重岳,两个身高一米八有余的青年,一同面对那大抵也就一米六出头的女孩,身形的对比仿佛在那滔滔不绝中对换。
好似自己这边才是异常渺小。
初见时那同类共鸣所造就的高人印象,都在这些略显冗长的话语中点点开裂。
委实说,这种感觉……还挺熟悉!
对于自小接触过不少‘外表年轻,年龄却不可说’存在的奥默而言,与黍交谈仿佛能让他回到童年初期的那段日子。
保育院的嬷嬷们有不少都是这种类型,有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