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下更是能让奥默礼貌地挪开目光,大抵不会那么容易审美疲劳。
但就算劳伦缇娜不嫌累,奥默看她一直歪头都觉得累。
“不行哦,鲸鱼的睡颜可是很难见到的呢,你看这幅柔美安恬的模样,你在平日可休想从她身上瞧见一点。”
她给自己的紧张添上一份轻佻的理由,表现得好像一位取笑憨憨朋友睡着之后才像个美丽女神的损友,而这种地方的不坦率,只是让那青年无声的笑笑。
“既然如此,你可以试着拍下来,”他随口建议道,“若她不会生气的话。”
这本是不必那般紧张的过程,毕竟奥默打从一开始就没指望斯卡蒂能赢。
诚然,在意识的战场上,感性的发挥或比理性更加蛮横,更加地不讲道理。
毕竟那样的对决向来讲究一份唯心,而唯心的本质便是感性。
但那样的前提,也得建立在斯卡蒂真的是斯卡蒂,那片意识战场也当真属于斯卡蒂才行。
作为一位局外者,奥默对那代号斯卡蒂的罗德岛职员的定义不带一丝一毫的私情与哲学思辨,完全基于之前身处那场‘游戏’里所掌握的情报理解。
即——热衷扮演斯卡蒂的伊莎玛拉。
乍一看匪夷所思,但稍微想想海嗣的概念就不难理解祂为何坚持如此。
海嗣大群,不论是生理结构简单的子个体,还是以个体之力干涉整个大群意志的最初个体,祂们的残缺都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是的,残缺。
即便它们拥有那个世界最惊人的环境适应性,最出色的演化速度,以至于被很大一部分人群尊称为美丽的、完美的生物。
但它们仍然不具备人类那般复杂的情感。
它们的学习能力是那般出色,却学不来丁点的人心,只因它们自诞生之初的定位,便是工具。
尽管如今没人能将它们视作工具,但那最初的设计框架仍是限定了海嗣的发展。
从智慧生物们的发展史来看,这样的设计反倒是完美的。
没有复杂的情感,没有个体的欲望,自然也就能够规避一切的内部纷争,它们只需攻克一个又一个来自外部的难关即可。
但这样的未来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