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过分的。”言语间又咧了咧嘴,却是因嘴角幻痛的奥默,下意识垂首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切如常。
没有脓疮、没有溃烂、也没有裂口,更没有呼之欲出的放射性辉光。
但那份空前的高涨与复杂到难以言喻的苦痛折磨,仍是会那样隐隐约约地纠缠浮现,让他不得不以那分明未曾负伤的胜利者姿态,走出踉跄,走出疲惫。
也让他重新回到开头的感触中去。
一份核战恐惧,从卡片,走入了使用者的精神,虽未令他崩溃,却也是那样地难以习惯。
但……
却又稍微有那样一点点带劲。
喉前、臂上、胸口、小腿,各处都有那排热腮的闭塞感残留,那样鲜明到甚至有些难分现实的感触,是过去的融合升华都不曾体会的。
世上感触,唯伤痕最是深刻。
哥斯拉的卡片,正是以苦痛给他刻下了那份印记,让他不禁想起那位人吉尔朗先生。
以人之躯来容纳那份苦毒的梦魇,大抵就得承受这样的代价。
但既是代价的话……
那就没问题了。
奥默林顿深谙代价的概念。
这份概念甚至能从‘过去的他’为‘后来的他’留下的话语中屡屡加深,所谓‘该付出的代价’,所谓‘一次成功的献祭’,皆是在一次次的强调中鲜明。
正因如此,他对哥斯拉这张怪兽卡片的热情不见减少,甚至有那么几分渴望挑战的跃跃欲试。
任何困难都总是要试着跨越的,正如人类征服自然,征服病痛,如今的神圣泰拉联邦也早已能够处理核辐射所带来的危害,更能整理出治愈受害者的系统疗程。
奥默并不对此绝望,反是觉得此次试探结果较为理想,大可以回头尝试大鹏展翅。
但是这玩意儿劳费心神也是真的,短期之内还是得先放下。
“也不是要将你排除在外的意思,”尚不知面前这人已经像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般,计划着下次‘玩耍’的博士,还在尝试挽回实际没掉的印象,“只是所有的怪兽使都是一份独特天赋,在缺乏足够丰富的基础数据之前,谁也无法充作合适的参考。”
“那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