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准备放下去了,注意颠簸,不建议这时候吃东西,你们毕竟有舌头。”
“我们没关系,放吧。”
“好,”很尊重乘客意愿的司机立马就将手里的触须缰绳一压,“对了,待会儿应该还有三道峰段,也不建议睡过去。”
“是不是该换建了?”青年问。
“确实也差不多了吧,今年的企业数量也到顶了,大家也都在抗议呢。”
“?”
“魔界区有每隔一段时间进行城市换建的传统,如果你在够高处俯瞰这座城市,就会发现这一整座城市组成了一整套复合法阵。”被那微晃的狼耳挠得下巴痒的青年,挼了挼那对耳朵。
尽管那看起来就像是被着陆的车身震颤所惊动,但他知道这种反应是一种疑惑的外现。
就像赛马娘的耳朵与尾巴小动静,能瞧出情绪的端倪那样,根据奥默的观察,切娜、拉普兰德、可颂,甚至是那位空小姐,这些企鹅物流的同僚们各自的动物特征都确实会忠实反应主人的态度。
反观令、夕、黍小姐等人的尾巴,也有类似的意义。
相较之下,蕾缪乐、莫斯提马与伊斯、大帝这几位就还挺论外的。
正牌天使与头盔男与孽畜姑且不提,莫斯提马作为一位有角更有尾巴的堕天使,她的尾巴大抵也能充作情绪判断标准。
但很遗憾,也不知是有对此做过训练,还是单纯的感情波动不大,奥默还没见过她那尾巴甩起来的样子。
相较之下,奥默倒是可以断定切娜是练过。
特殊的出身与特别的经历让她能够有意控制双耳与尾巴的状态,这在她与奥默最初见面的行动中就有体现,但在私下时候,她显然是在另一种模式。
让奥默能够不等她开口就提前说明。
“它的功能很简单。”
“凝聚魔力,沉寂魔力。”
他叼着的巧克力棒晃来晃去,在切列尼娜抬起的眼前。
于是下一秒,就被后者咔嚓一声掰断下来塞进嘴里,而他也并不在意。
这种抢食行为在两人平日里常是礼尚往来,比直接掰断更过激,更粉红气息的方式也有,只是难以在此时复刻。
于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