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的碗与勺让她有些在意,走近一看还附赠了一张纸条:
【醒酒汤,之后如果状态恢复不错,实验室见
ps:如果被外骨骼硌到还请见谅,我认为您在这种方式下睡得更安稳】
“……”看着那虽是鸿英文书写,但却很不喜欢动词的书写方式,霍尔海雅可以断定这出自一位柏德人的手笔。
末尾补充还带着一份混账的幽默感。
毫无疑问,她既已在这世界待了一年有余,更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调查、了解那个人的一切,自然也会拥有这方面的认知,更不会认不出这如爪牙交错的笔迹出自谁的手笔。
“虽然有些不爽……”
本是做过了各式预想模拟,甚至做好了‘不惜关系恶化也要将对方迫入绝境来达成目的’的准备,结果实际见面却发现有些克制凌驾一切,大半的准备都全然无用,却听对方提出了个最无害的提议。
那么的无害,却掌握了所有主权。
该称作狡猾吗?记忆里全是自己的失态,回忆起来的还有当时的轻松感与倾诉欲,更有对方那远超情报表现的亲和与安心……
霍尔海雅实在说不清那是算计还是真实,但看那纸条上的笔记,心头倒是有了答案。
没有拎那勺子,而是直接端起碗来。
豪迈地一饮而尽后,女人又忽地动作优雅起来,提起一旁的抽纸擦了擦嘴,旋即浅笑着拈其那张纸条。
“但也算是超额达成目标了吧。”
说罢,她便将那纸条塞到法杖最上方的小盒子里。
———
与此同时,实验室角落的长椅上。
食指于光屏缓缓下挪的奥默,还在翻阅着霍尔海雅最初发给他的那份《亚琛案件实录》。
他没有直接拉到底去看茜和速子、波旁她们昨夜卷入的驱车追逐战所涉的案件,而是从年初开始一条条看起,这一切都源于他还在对场馆袭击的那枚导弹念念不忘。
因为是跨区追查的缘故,碧翠克斯给的说法是交给了柏德区这边的特勤局负责,她不太能过问进展,只能确定案件还没结。
而奥默自己,也没有柏德区特勤局的关系。
理论上他应该去那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