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狂喜带来的不是立刻复归常人的幸福,反而是更加疑神疑鬼的紧张,并且持续相当一段长时间。
奥默从不问天狼星象征为何执着自己,不问她那谁都不给面子,谁都懒得多说几句的性格是怎么想到老跑来‘折腾’自己的。
那是太过愚蠢的问题,还可能带来更加愚蠢的展开。
毕竟委实说,天狼星象征或许是个不愿服输的斗士,但在与象征家对抗之日久的结果就是同样的异化,呈现一份超乎寻常的偏激。
奥默林顿从来不相信象征家有普世意义上的心理健全者,正如他相信唯有被赐予了鳞与爪的勇士才能对抗恶龙,能在象征家坚持那么多年摆出一副正常人模样的家伙更是需要格外留意。
他并不歧视精神异化的存在,毕竟他也有自知之明,只是这并不意味着异化者之间就非得全无保留的靠近。
为了自己相对满意的生活,他一直在尽量放置那些会干扰生活状态的异化者。
异化也是会退化的。
人是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生物,狂喜者的患得患失也不会贯彻终生,那样的他们在更多时候像个孩子,心头充斥着孩子气的悲欢,而孩子气的悲欢只需要给他们时间,自己愈合就行。
于是当你一次又一次的无视天狼星象征那意图再明显不过的诉求,以插科打诨、借题发挥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避开‘成为训练员’这种话题后,即便是看起来总是粗野嚣张、毫无情商的她,也会逐渐收敛。
逐渐懂得放弃。
也逐渐地会对你不再特别,到那时,你的身边也会逐渐清静下来,只需偶尔从象征家的其他人口中得知其近况,又或是翻翻uastagra账号下的动态近况,也就算是真正意味上的复归常人。
但,事实真会如此顺利的发展么?
你是否因为太过专注于与天狼星象征的对线,以至于忽略了身旁的姑娘们?
你又是否考虑过因为身边姑娘们的那同样的诉求,会导致天狼星象征的‘招式’出现变化,有了那么几分能被算作章法的轮廓?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嘴硬是么?分明事实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日落时分,已是许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