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的确有一份难辨成分的善意,“我知道,这副状态下的你,和平日的奥默先生差得很远,换做是往日的他,应该打从第一瞬就启用了吧,那些怪兽卡片,不论孩童还是青年,你都有那样的判断力。”
“但他受不了的刺激,你却总是无所谓,会觉得讽刺么?”
“为什么?”
“大部分孩子,都是在向大人们求助,但我们这样的人却是反过来。”
“长大后的我们,却因经历而比童年更脆弱。”
“你真的有童年么?”
“看来我还漏了一句,长大后的我们也比童年时的我们更礼貌。”
“刚才那句话是我的错,请容许我道歉与收回。”
感受到那环在脑袋与肩膀上的手臂紧得有些难受,小奥默不得不收回那过快飚出的话语。
“好哦,就像我调查到的那样,是很乖巧的孩子,”摩挲着面颊与秀发,让那鬓发一侧的蓝羽都挤得略略弯曲,羽蛇温和地继续道,“我不觉得成年人需要孩子的帮助值得羞耻,毕竟谁也不能说孩子就一定不如大人,大人就一定能比孩子有出息。”
“你想说什么?”
“听我说完嘛,我想说的是,你和奥默先生,说到底都是奥默林顿,只是经历过重大变故之后,不论是性格还是思维都已变得面目全非。”
“所以呢?”
“如今能靠着速子的药剂找回过去的影子,同样也是属于你自己的一种手段,就像东炎语里的那句成语,叫…刻舟求剑,对吧?”
“刻舟求剑是失败的尝试。”
“嗯嗯,但你是成功的,成功靠着药剂找回那更加从容不迫的自己。”
“你想怂恿我去做决定?”
“猜出来了啊?”霍尔海雅无比坦然的承认道,“那些犹豫都属于奥默先生,你继承到的仅仅是表面,以现在的你,应该不存在那一切的烦恼与纠结才对,所以,你们应该换一换。”
“怎么个换法?我去处理私事,他去处理你的成果?”
“这会很冒犯吗?”
“不,很好的主意,对症下药,非常效率。”男孩同样轻声道,旋即撑起头来,打破了这贴贴的状态,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