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天的我不想要这份效率。”
“他也不会觉得压榨过去的自己,会是一种合理。”
“嗯,反而会是一种可悲吧,我也能理解,”十指交叠,却是抵在下巴上的女人,满意地望着孩子,“你果然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啊,小奥默。”
“你的下一句话不会是这么乖巧的小孩就该被你吃掉吧。”孩子面无表情道。
“呵哈,还是有一点幽默感嘛,”霍尔海雅笑着捋了捋他的发梢,“不过我应该还是帮上忙了?”
“毫无疑问。”扬了扬手里那指甲油造型的存储器,孩子笑了笑,笑得意外阳光。
“你得记头功,但这功劳得找之后的我要。”
“会给我限制奖励吗?”
“但你总会绕过限制的吧,羽蛇小姐。”
“嗯,当然,”羽蛇收起手来,转而抚了抚耳边的羽翼,“真希望奥默先生能像你这样好说话。”
“好说话可不意味着好关系,他对身边人的一切限制,都恰恰来自他在乎,而眼下的我,有着记忆,却没有实感。”
“只是不介意被好看又美丽的小姐抱在怀里。”
“但还是挣出去了。”霍尔海雅遗憾道。
“他有翻记忆的习惯,待太久了恐怕就再无那熟悉的感触回归,你懂我的意思么?”
“过高的道德水准。”霍尔海雅叹了口气,不难理解这是说奥默会因为翻到记忆,同步感触而觉得危险,继而开始封存‘速子另类返老还童药’,不再让自己幼化的可能。
“他真不像是我调查的这个时代的人啊,怎会有活得这样不偏不倚的蛇。”
过于有原则到有悖蛇的生存之道,让她不得不抱怨。
“所以你才想看着他,不是么?”
“一种历史里也少有揭示的存在,终于让你找到了能在其身上看到无声秩序与流动历史的人。”
“我开始觉得你坦诚到碍眼了。”
“并不奇怪,并不是所有人都爱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