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到如今,她已在结识更多人、累计更多工作经验的过程中,拾起了更多的支持,更多的责任心。
却也仍是难免会在加班累积、案情极端、职场环境恶化的多重因素下感到疲惫。
而人一疲惫,就会尽显虚弱。
会让那铁人一般的施怀雅局长失去审理案件的耐性,连注意力都在漫无边际的着眼点下涣散,思绪也不知飘到了哪里。
“您看起来需要一位心理医生,又或是一场简明扼要的休假诉求。”
“呃……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慌乱之中骤然紧缩的瞳孔凝成一线时,倒让那本就猫科的特勤局长显得像是被吓一跳的猫,双耳与尾巴也尽数绷紧,被桌面遮挡的双手更是无处安放。
倘若是那总是挎着一张批脸,让她想起陈姓老友的副局长还好,偏偏来人是她刚还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当事人之一,施怀雅局长顿时便如当年同学聚会时的几个男生般局促。
“一分钟前,”奥默回答,接着又补充,“在这之前,我让一位专员报告过,也在门口按过门铃。”
“呃……”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挤出一串气泡的局长,抬手划出通讯倒的确瞧见了一条来自下属的未读消息。
至于门铃,她只要偏点脑袋,挪一点视线,就能掠过对方身侧瞧见门口悬浮的一道红色警示标。
那意味着三次访问,奥默的一句按过门铃还显得有些保守了。
“我…我在想事情,对,对了,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鲁道夫小姐她们上场的时候么?”
“或许我该惊异友人之间的交际,但我更忧虑您的精神状态。”
“啊?不是,我也没有什么问题啦,”下意识就夹了一点的施怀雅小姐搜肠刮肚着欲言又止,最后在对方那耐心的目光下憋出一句,“刚才就是有点走神。”
“……”
沉默。
奥默只是耐心地看着她,而她只是目光乱扫,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工位,却仿佛终于成了她的牢房,每一处地板都显得那样烫眼,就像对方的存在一样,视野不敢在一寸衣角停留。
“有没有什么时候,会觉得回馈别人很累。”
“什么?”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