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自己这辈子是不是有了。
只能说事已至此只能认命,绝不调的丢去玩,熬夜的丢去休息,偏头痛的丢进医务室……他也不是不能这么安排,毕竟第一天的训练预期本就不高。
就算带着一腔开学热情,却更可能是朝着关系好的同学,而非朝着训练挥洒,奥默考虑过这样的状况指定的第四版训练计划,就算是鸽掉当天也能转到第六版,在之后的训练中得到弥补。
但也就像他说的,前提是那俩人老实收手。
速:“什么!中止训练?不行!!”
织:“我拒绝。”
看吧。
奥默以关怀的目光看向茶座。
这位与波旁一样在这些天来格外省心的孩子,甚至在今年一月时,像是照顾到自己和令刚确定关系,来梦境造访得并不频繁,以至于让那周日宁静能跑奥默这儿嘚瑟个没完,摆出一副‘你失宠了,茶座还是更喜欢我!’的模样来。
还蛮傻逼的。
可惜她不够狗,否则奥默愿把对拉普兰德的傻狗称呼转交给她。
傻马听起来不太顺口,还容易联想到攻击性很强的更泛用词汇,让奥默终归还是作罢。
只是话又说回来,尽管茶座是那样的好孩子,更是与波旁一样虽然住了一段事务所,却也会定期回去探望父母的好孩子,但在这些日子以来,奥默看她仍会有几分不自觉地紧张。
这显然不是源自一些同居期间经常会避开孩子去与女友们触发好感事件的惭愧。
‘仍’这一字眼,便是旨在说明这等下意识的反应与两个多月以前的异常别无二致。
这种紧张的本质,是应激。
是一种警惕。
是一种让他必须继续关注茶座与加坦杰厄适性变化的警惕。
是他面对那双古井无波的淡金双眼下的注视时,对那其中似是而非的目的性的排斥。
茶座的变化,或者从深层意义上说,该用「更生」这个词。
这份过程仍在继续,而他也仍在观察。
尽管在观察这一现象时,他理应问及周边的亲友,但周日宁静作为重度茶座爱好者,对于奥默的问题常是一问三不知,偶有能回答几句的地方,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