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当有限,梦中的世界总是比现实具备更多的机会,不论是结识还是相处,无非就是多花点功夫的事。
远不如某些乍一眼轻轻松松,实际却相距甚远的相处来得挑战。
就像现在这样吧。
令望着那漆黑的身影,回想起奥默昔日记下的资料,也只能感慨不愧是他。
她如今是愈来愈期待二哥过来与奥默的相处,但在那之前,她还得专心于眼前这位已在梦里相处过大半年,本该算是无比熟悉的小丫头。
所谓本该,指的便是她唯独没有见过这样一面。
“你是…那个令?”
漆黑的面孔,空洞的两点金芒,这从外表而言甚至不能说是个人的存在,连那声音也是冷彻至极。
这与那个哪怕尽量压低声线也掩不住稚气的女孩,自是截然不同,让令轻易想起了那个总与奥默不对付的,和茶座的样貌近乎一个模子的女性。
周日宁静。
那又是另一个让她困扰的女孩了。
仿佛和小夕一样经常不睡觉一样,几乎没有梦境存在的余地,平日接触也仿佛继承了奥默那儿的好感进度,对自己只保留一点最低限度的客气,言语间常有这样的冷彻生硬。
如出一辙,事实上也的确在此刻散发着相似的波动,也让她想起奥默曾在一种不确定的语态中,提起他曾在一座梦中的摩天轮里,见过某个不一样的茶座。
那一副周日宁静模样的茶座,显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就连提及回想起来都会微微皱眉,棘手得再明显不过。
“是我,你好啊,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抬手,拂过长杖上的提灯,那照见晦暗的灯光熄灭,便还对方一副清冷熟悉的脸。
“是茶座,还是周日宁静小姐,亦或是在这之间,更加暧昧的某种存在状态?”
“我不在乎。”
那人冷淡道,只是抬起长袖,撑起一旁空间的涡旋:
“只是你该走了。”
“就算这里是训练员的赝品,也不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样啊,那我下次被邀请过来的时候,你能欢迎我吗?”
大抵是从未想过对方会一脸笑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