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初见成效的结果,就是一开‘鹰眼视觉’就能瞧见远处矗立的狰狞轮廓。
将近三米有余,周身黑气流逸唯有头顶双角与眼孔流逸着苍白光焰的身影,总是让她瞧不腻的。
甚至会希望自己能和那些做过深度义体改造的人那样,能直接以当下的视野拍照。
这想法就太跃进了。
不说父母,光是那已然对她的爱好有所了解的大姐,也不一定能绷住。
还觉得天狼星那无自觉求助撒娇的行为难以接受,这人全然没想过自己的想法又有多虾头,真要袒露出来大抵也能得到相同的待遇。
但现在,她还藏着,就算是天狼星嚷嚷也只是招呼:
“别看他了!我还是特地加了一层隔音!那家伙听不到的!”
“…是这样么?”
“那肯定啊…”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天狼星觉得随着自己肯定的话语一出,这位后辈好像盯那边盯得更紧了,“好了!别管他了!你要不要也试试这个训练法?”
“我?”这话题倒是稍微将白仁的注意力扯了些回来。
在赛马娘对于各个词汇的敏感度里,‘训练’大抵是独一档的顶点待遇。
“是啊,我也不绕圈子了,虽然大家的最高记录差的蛮远,但如今的路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也的确…嗯……”
像是听的很认真,但眼角余光也瞥着远处的白仁,刚应下那边的并跑比试邀请,却忽然间感到一阵心悸,好似整个人都在不可遏制般的下沉般恐慌,视野更是下意识的落到自己那捂着胸口的手上。
却听一旁的人疑惑道:
“嗯?训练员边上那是谁?”
这让她下意识地重新抬眼,便一眼瞥见那已然超出审美之外的,狭长,庞然,望不见头的巨瞳。
自脚下,自上方,自那无数爪、牙、尾……一眼看去根本无法被大脑处理完毕的密集度与那只能带来一片更进一步压抑感的,有着无数银色锁链交织其间的血红背景。
几乎让她那本是急促至极的呼吸一滞,感觉大脑分外沉重。
“喂,白仁…诶?喂!白仁?!你醒醒!!…训练员!!”
“……你先确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