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层意义上,奥默连个象征意义都不是,他不是那十字架上挂着方便看着信徒忏悔的排骨,而是个……
奖杯。
字面意义。
方便胜者胜利之后立刻拿下。
那么,在他已经在中央特雷森地下目无尊长地扯皮一通后,又不得不被这边干涉停下的时候,胜者出现了吗?
大概是没有的。
这场本质并非战斗,而是互论素质,论一个能否共存,论一个能否容忍‘高强度见面,包括在床上见’的对谈中,本就不存在胜败,只有彼此退让的程度该在何种程度的协议。
而在大家本来就有或直接或间接的交情前提下,唯一的问题,就只在霍尔海雅与新条茜这两人之间。
两个最是贪婪,也最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该以何种方式才能达成一致呢?
那显然是得引入外敌。
那么……
有这样的外敌吗?
还真有!
在奥默忽然被叫到名字而不得不确实提起专注来看向这边时,他看到的画面就是所有人盯着一个人。
而他就和那个人此刻一样摸不着头脑。
因为那个人是被他认定只是训练期的被cpu状态没脱离,放那儿拖着就好的天狼星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