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默舍得放祂走的原因之一。
但更重要的理由还是:
“他还真是很彻底的排斥咱们这个组合啊,是您的原因么?”
“或许是你和令及这小姑娘的牵扯呢?”
得到了公司的远程认证,也得到了两界安全局加急办理的临时身份,虽然回头还是得补办一个正式的,但也的确是拿到了衣衫不整豁免权的男人,看着这自己最初启程的目标,如今倒是觉得另一边更有意思些。
“那位看着可还真是一副孤独彻底的模样。”
“这种理解倒也不是没可能。”
倒不如说奥默自己就也有列出过这种猜想,但这放在谈话里也算不得重点。
“该怎么称呼?望先生?还是说…二哥?”
除了调侃性质的,诸如‘王牌哥’之类的称呼外,家人意义上的哥还真是让他感到陌生拗口,就像他称呼重岳也仍是重岳兄这种从对方说话风格里映见的选择。
“随你,你就算是和那俩丫头一样叫我臭棋篓子也无妨,也无需以敬语相称。”
“还真是宽容,我还以为你是来考察的。”
“考察?考察你能否作令的夫君?没必要。”
“不论我们是如何看法都不妨碍令对你有意,你不必将黍视作我们的标准,黍对兄弟姐妹们的生活管教太过,除了绩,没人真的支持。”
“说起绩,他怎么没来?”令问。
“等他何时能将自我织就一匹,就能来了。”
“那你也还是那一个子啊。”
令撇了撇嘴,还以为这二哥是整个来的,毕竟按理说那边的状况应该很理想才对。
“快了,有罗德岛那边最近的一次技艺反馈,合一的日子屈指可数。”
“那你还有空过来?特地给大家传一下这好消息?”
“自然是为了加速,这天外天的世界,本就该来一遭,只是以前被那棋盘里的琐事拖了太久。”
“抱歉打断一下,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聊怎样?”
迎着越来越多的视线,奥默驻步,倒让埋头想自个儿事的白仁险些撞上去。
“还有这位。”
她终究没有撞上,是因为奥默按住